明清之际的思想与言说

明清之际的思想与言说

作者:赵园

出版社:复旦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2010-08-01

评分:5分

ISBN:9787309074659

所属分类:文学理论

书刊介绍

明清之际的思想与言说 目录


说“戾气”
时间中的遗民现象
谈兵
我读傅山
附录:
《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后记(节录)
《制度·言论·心态——(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
续编》后记(节录)
征引书目
作者简介
著述年表

明清之际的思想与言说 内容简介

本丛书原为陈平原先生应香港三联之约编就,并于2008年在香港出版繁体字版,反响颇佳。因为发行等方面的限制,丛书少为大陆读者所见,实在是一个不小的缺憾。蒙香港三联授权,我社今特推出简体字版,但愿对大陆读书界是一种补偿。
陈平原先生曾为本丛书香港三联版撰有总序,略述丛书的编选宗旨和出版的因缘际会,无不精妙绝伦,现移用原序中若干隽语,以为简体版弁言,希望于读者诸君有所助益。

明清之际的思想与言说 节选

《明清之际的思想与言说》原为陈平原先生应香港三联之约编就,并于2008年在香港出版繁体字版,反响颇佳。因为发行等方面的限制,丛书少为大陆读者所见,实在是一个不小的缺憾。蒙香港三联授权,我社今特推出简体字版,但愿对大陆读书界是一种补偿。陈平原先生曾为本丛书香港三联版撰有总序,略述丛书的编选宗旨和出版的因缘际会,无不精妙绝伦,现移用原序中若干隽语,以为简体版弁言,希望于读者诸君有所助益。“与当今中国学界之极力推崇‘专著’不同”,陈平原先生坦言:“我欣赏精彩的单篇论文;就连自家买书,也都更看好篇幅不大的专题文集,而不是叠床架屋的高头讲章。前年撰一《怀念‘小书’》的短文,提及‘现在的学术书,之所以越写越厚,有的是专业论述的需要,但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缺乏必要的剪裁,以众多陈陈相因的史料或套语来充数’。外行人以为,书写得那么厚,必定是下了很大工夫。其实,有时并非工夫深,而是不够自信,不敢单刀赴会,什么都来一点,以示全面;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眉毛胡子一把抓,才把书弄得那么臃肿。只是风气已然形成,身为专家学者,没有四五十万字,似乎不好意思出手了。”关于该丛书的编选,作为主编的陈平原先生认为,“与其兴师动众,组一个庞大的编委会,经由一番认真的提名与票选,得到一张左右支绌的‘英雄谱’,还不如老老实实承认,这既非学术史,也不是排行榜,只是一个兴趣广泛的读书人,以他的眼光、趣味与人脉,勾勒出来的当代中国人文学’的某一侧影。若天遂人愿,旧雨新知不断加盟,衣食父母继续捧场,丛书能延续较长一段时间,我相信,这一‘图景’会日渐完善”。关于丛书的编选宗旨,陈平原先生有三点说明:“**,作者不限东西南北,只求以汉语写作;第二,学科不论古今中外,目前仅限于人文学;第三,不敢有年龄歧视,但以中年为主——考虑到中国大陆的历史原因,选择改革开放后进入大学或研究院者。”于今,陈先生的宏愿,经由我们的“加盟”和大陆读者的捧场,可以说已部分得以实现;无论如何,为中国学术的繁荣做点传薪的工作,也是复旦出版人的志趣所在。

明清之际的思想与言说 相关资料

说“戾气”明代的政治暴虐,已是一个常识性话题,且已获得某种象喻资格——常常被人因特定情境而提到,如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丁易那本《明代特务政治》,就是当时的讽喻之作。一时的左翼史学家,很少不利用这现成的题材的。我以为,较早而有力地运用了这个象喻的,仍然是鲁迅。这是后话。在本文中,我更关心,亲历过那时代的士大夫的反应和反应方式,尤其他们对其所处时代的批判及其所达到的深度,以及他们对其所置身其间的时代氛围——也即他们本人的生存情境的感觉与描述。明代学术虽以“荒陋”为人诟病,明代士人却不缺乏对自己时代的批判能力,尤其在明清之交,在经历了劫难的那一代人,在其中的思想家。那一代士人中的优秀者所显示的认识能力,为此后相当一段时间的士大夫所不能逾越。我注意到了王夫之对“戾气”。对于士的“躁竞”、“气矜”、“气激”的反复批评。以“戾气”概括明代尤其明末的时代氛围,有它异常的准确性。而“躁竞”等等,则是士人处此时代的普遍姿态,又参与构成着时代氛围。我还注意到同处此时代的著名文人,与如王夫之这样的大儒的经验的相通:对上。文所说“时代氛围”的感受,以至于救病之方;尽管他们完全可能是经由不向的途径而在某一点上相遇的。但这绝不像是偶然的邂逅。事实与认识的积累,使得有识之士在不止一个重大问题上默契、暗合。就本文所论的问题而言,我注意到的,就有钱谦益的有关议论。钱谦益以其文人的敏感,也一再提到了弥漫着的戾气。他在《摹刻大藏方册圆满疏》中描述他对于世态人心的体察:“劫末之后,怨怼相寻,拈草树为)-j兵,指骨肉为仇敌,虫以二口自啮,鸟以两首相残……”(《牧斋有学集》卷四一,页一三九九)他说到普遍的“杀气”,说“刀途血路”,说毁灭人性的怨毒和仇恨。他另由一时诗文,读出了那个残酷时代的时代病:“兵兴以来,海内之诗弥盛,要皆角声多,宫声寡;阴律多,阳律寡;噍杀恚怒之音多,顺成啴缓之音寡。繁声人破,君子有余忧焉。”(《施愚山诗集序》,同上书卷一七,页七六o)“噍杀”是他常用的字面。以降清者作此诗论(所论且多为遗民诗),你得承认,是需要点勇气的。由此不也可见钱氏的气魄?无论开的是何种药方,钱谦益是明明选择白白提到了“救世”的。他所欲救的,也正是王夫之顾炎武们认为病势深重的人性、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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