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坟

李家坟

作者:宗沛妍

出版社:河南文艺出版社

出版年:2010-08-01

评分:5分

ISBN:9787807652892

所属分类:诗歌文集

书刊介绍

李家坟 目录

1968年page 1九月中旬,小山村活跃了——迎来了**批知识青年,给这个终年见不到几个外人的山沟沟,增添了十三个新面孔。八男五女,竟没有一个重姓的。男知青:徐荣光、方国庆、周剑南、李旭东、王继红、韩彤辉、黄为民、陈建军,他们住在西屋;女知青:联红霞、姜立新、余抗修、艾抵资、何艳丽,她们住在东屋。1969年page 57一转眼春暖花开了,小队的二十多头耕牛就不喂干草了,每天早、中、晚由专人负责把它们放到较近的沟岔、河沿吃嫩草。1970年page 98春节过后,农历正月初十已经是二月十六日了,同学们都回来了。停了十多天的烟火,青年点儿冰冷冰冷的。1971年page 269又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群山披上了绿色。一九七一年春天,布谷鸟又唱响了它的保留曲目——永远的布谷。牛马拉着铁犁,又穿梭在田野里、山坡上,蹚出了一条条黑褐色的崭新的平行线,散发着泥土的芳香,给农民带来了新的希望。1972年page 299一九七二年正月初十,知青和社员排着队往地里挑土粪,热热闹闹的。各生产小队的粪堆都一样,上面都用包米秆子熰着火、冒着烟。一股冲天的臊味弥漫在空气里,嗅觉被熏得都麻木了,休眠了,不认真辨别是啥子气味了。1973年page 306时间的流逝,即是漫长的,又是飞速的。1973年3月,南山学校又开学了,又开始了有条不紊的教学工作。联红霞、何艳丽上下班吃住也方便多了,更要下一番苦功,让南山小学的各项工作,好好保持在教育系统的先进行列里。

李家坟 本书特色

《李家坟:一件让我想了四十多年的事》40年如昨,只因那终生忘也忘不掉的知青记忆!《李家坟:一件让我想了四十多年的事》天涯网点击过240万,令无数的老知青和知青子女感动!

李家坟 节选

《李家坟:一件让我想了四十多年的事》讲述一九六八年八月的南山大队第六生产小队,充满传说的“李家坟”被选定为知青点。以徐荣光、联红霞为点长的十三名知识青年,入住了“李家坟”。面对知青之间不断出现的困难和矛盾,他们将如何处理?彼此间不经意产生的细微情愫*终的结果怎样?艾抵资,偷懒爱贪便宜,嫉贤妒能,人称“拿情犯”。 她为了回城,排挤同伴,揭人短处,*终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得以如愿。而在相处中渐渐对她有好感的韩彤辉又该如何?何艳丽,由于出身资本家,受到个别同学的排斥,神经衰弱,在进入农村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时常产生幻听、幻视。她努力地做好每一件事情,*后能否得到大家的认可?同时和周剑南的感情,随着他的参军会发生变化吗?“不爱红装爱武装”的余抗修*终会因为大队医生杨学留下吗?李旭东虽然出身好,是个好青年,但性格比较耿直,给自己参军、抽工、升学等都带来了不少麻烦。还有口无遮拦、乐观开朗的方国庆,文艺青年王继红,会点小功夫的陈建军,为人老实的姜立新和黄为民……在下乡插队的六个年头里的生活、参军、抽工、升学,*后都抽调回城的全过程。同时再现那个特殊年代,让人啼笑皆非的一些人和事,以及给多数人带来的困惑、彷徨、盲动、悲哀……

李家坟 相关资料

一东北山区,南山脚下,有个核桃树沟,住着六十几户人家,是当时的太阳升公社南山大队第六生产小队。全沟很难找到一块像样的平地。农户多半住的都是依山建造的茅草房子,唯独小队部是砖瓦结构,坐北朝南,一大四小五间房横在沟口,像个屏障,界定了沟里沟外。队部的东屋,是小卖部。东房山上有个卖货的窗口,前面是通向沟外的大车道,大车道的东侧是一条从南山各沟岔儿流下来的山泉,形成了一条小河。河床两侧是一棵棵粗粗的杨树和柳树,河水顺着大道东侧流向正北。跨过丈把宽的河面,坎上就是李家坟。有两亩多地,离小队部平行不足四十米, 算是全沟最大的一块平地了。再往东侧便是一面陡峭的石壁,上面长满了藤条青苔,遮住了早晨东升的太阳。李家没有了后人,坟茔荒芜二十八九年了,杂草丛生,树木横林。每当夜幕降临之后,更显得格外阴森,常有鬼火飞来飞去,时疏时密。如果没有小队部门前那盏高高绑在松树杆子上的大电灯,通宵达旦地亮着,夜里几乎没有几个心红胆壮的英雄好汉,敢单独由此经过。传说,要是遇上“挡”(这是当地的说法,现在人们都知道的“鬼打墙”),就得整夜在这地方转悠了。1968年8月初的一天,政治队长秦海农去沟外大队部开会,带回一个重要任务。城里的知识青年响应毛主席“农村是个广阔的天地,到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这个伟大号召,到农村插队落户。九月份就下达到各小队了。上级要求在知青到来之前,一要盖好房子(青年点),二要备好烧柴,三要在队部附近选址建房,要有院子。国家给每个知青拨建房费、生活费共240元。当年吃国家供应粮,以后就吃队里打的毛粮,每人每年不得低于600斤。这样每年得多打一万多斤粮食才能满足。盖房子不算什么大问题。砖可以到大队的砖窑去拉,秋后算账,房檩子、椽子、大梁、门窗等木料可以到小队集体的落叶松林子去砍;现成的门窗队里还有备料。石头呢?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石头,那是集体常年进现钱的副业之一;沙子,河床上取之不尽;玻璃,上级给拨了指标,更何况还有一大笔建房费。只是房场很难选定。秦海农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复原军人,三十四五岁,工作认真,雷厉风行,当晚就召开了社员大会。那时候乡政府叫人民公社,每个公社管辖十七八个大队,每个大队管辖六七个生产小队不等,是集体所有制,农民都是公社社员。只有“地富反坏”四类分子例外,必须经过管制劳动,社会主义思想改造,再由社员大会评议通过,才能摘了这个“四类分子”的帽子,成为一名光荣的公社社员。针对房场的选定问题,大家七嘴八舌戗戗了两个多小时也定不下来。首先,耕地不能动。全队三百来口男女老少,人吃马喂还得交公粮,人均不足二亩薄地。添人进口,土地不能再生,队部左右前后,除了集体的马棚、牛栏、猪圈、粪堆,再就是打谷场了,没有一点儿可利用的空闲地。这时,有人提到了李家坟。有人赞同,好主意!生产队长赵德福高兴地说:“对呀!可解决大问题了。秦大哥,咱咋把这风水宝地给忘了呢?” 秦海农说:“不行!简直是胡闹!咱自己咋没在坟茔圈(juàn)子里盖房子?拿人心比自心啊!”社员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这话看怎么说,破除迷信了嘛,李家坟就是最合乎上级要求的房场了。现在不是“文化大革命”嘛,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城里的红卫兵小将们,敢把皇帝拉下马,还能怕死鬼吗?毛主席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阶级敌人斗其乐无穷,那与死鬼斗一斗,也应该是其乐无穷啊!毛主席的话一句顶一万句,用在哪里,哪里就有了理论根据!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算是上纲上线了,秦海农也就没法再说什么了。于是,少数服从多数,通过了。趁着农闲,第二天就开工了。政治队长秦海农,贫协组长兼仓库保管员、喂猪饲养员为一身的张来顺都是共产党员,是当然的带头人,还有生产队长赵德福、妇女队长王春兰、民兵排长李长胜、会计杨学、木匠兼小队出纳员田大江、老石匠张鹤龄,这些算是有点儿头衔的,都得参加平房场。其他社员都情愿去搬石头、伐木头、拉砖、筛沙子,虽然累点儿,但谁也不愿意去挖坟掘墓,那是人生一大忌,是怕招邪,遭报应。 伐倒老树,割去荒草,铲平坟丘,填实坟穴,是个好房场,真是一个好房场,其实,它本来就是个好房场。早在二十八年前,这里还是李财主的宅子。李财主不是本地人,有了钱又嫌城里闹,于是看好了风水后,才在这里大兴了土木。当时的李财主五十出头,娶了三房老婆。大老婆生了一个儿子,叫李奉利,留学东洋做了日本鬼子的翻译官,娶了个日本女人,有一个六岁的儿子,取名李一郎;二老婆生了两个儿子,都是买卖人,也都娶妻生子了,富贵满堂;三老婆是从妓院里赎出来的女人,年轻有几分姿色,虽然出身烟花柳巷,却有一个高洁的名字——白瑞雪,膝下无子女,她很讨厌大儿子李奉利的那副奴才相,却很喜欢中日合资的大孙子李一郎。1940年初夏,暑气早来。李财主过寿,家人团聚。大儿子李奉利从县城请来了一群日本官兵,骑着马挎着枪,耀武扬威。李财主并不喜欢,但李奉利却十分得意。一个日本军官喝得兴起,想寻开心,盯上了三姨太白瑞雪。李奉利示意三姨娘去应酬,白瑞雪气得咬牙切齿,恨李奉利不拿自己当人看,就领着李一郎躲进了东厢房。鬼子不肯作罢,闯入东厢房与白瑞雪纠缠。六岁的李一郎比他爹深明大义,上去一口咬住了鬼子的屁股不撒口。心毒手狠的鬼子拔枪打死了这个有着一半日本血统的孩子。白瑞雪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当年要不是日本鬼子杀害了她全家,她也不至于被逼良为娼堕入风尘;她亲眼目睹日本鬼子在中国大地上欠下的一笔笔血债,怒不可遏,拔下簪子刺透了鬼子的腮帮子。鬼子疼得哇哇大叫,对着白瑞雪连开三枪。福寿堂顿时变成了屠杀现场。李财主和李奉利听见枪声慌忙赶来。目睹惨状,李财主气得浑身发抖,抓起一个胆瓶砸向鬼子,大骂:“奉利,你个浑蛋!快开枪!杀了这狗娘养的小日本鬼儿!”李奉利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引狼入室,招来了灭门大祸。这个软骨头终于开了枪,灭绝人性的日本鬼子先下了手,面对大宴款待他们的中国人,大开了杀戒。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人,外加亲友用人,只跑出去一个长工李虎,连同那个日本媳妇都遇了难。日本鬼子没忘了把财物洗劫一空,放火烧了李家大院,还有十几家农户的房子也跟着遭了殃。事后是石匠张鹤龄带领乡亲们,把李家烧焦的尸骨就地掩埋了。从此,这里就成了李家坟。……

李家坟 作者简介

宗沛妍,一九五二年出生于辽宁省沈阳市。一九六八年九月到农村插队,七年后回城,当过工人,做过人事及财会工作,现已退休。我也不会作家的那些写作手法,更不具备那些虚构能力,文中的人物大多都是真实姓名,我和其中的很多人现在还保持联系,当然不包括那些已经逝去的。文中的故事有些是自己亲历的,有些是听社员讲的,总之,都是我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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