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汉藏佛教美术研究

2008-汉藏佛教美术研究

作者:谢继胜

出版社: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2010-08-01

评分:5分

ISBN:9787565601040

所属分类:哲学宗教

书刊介绍

2008-汉藏佛教美术研究 内容简介

《汉藏佛教美术研究》是国际西藏考古和艺术研究的*新成果,其研究范围综合了藏、汉、西夏、蒙古、东巴等各民族古代绘画、雕塑、建筑、纺织印染等各个方面。其中包括中国汉藏学者关于”藏式佛像”、11~13世纪伏虎罗汉类型、元代寺观壁画、“雪堆白”艺术、西藏曼陀罗缘起、大黑天样式等的深度考释研究,以及国际着名美术史家韦陀、立川武藏等十多位专家关于喜马拉雅西部佛教艺术类型、缂丝唐卡、元代萨迦寺”阿尼哥”风格造像、回廊式建筑等宏观和个案的研究。
本书主体分为三部分:论文研究,鲁土司属寺考察报告,访谈与书评。是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师生的研究着作。

2008-汉藏佛教美术研究 本书特色

《汉藏佛教美术研究2008》是由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

2008-汉藏佛教美术研究 目录

研究论文
川藏、青藏交界地区藏传摩崖石刻造像与题记分析——兼论吐蕃时期大日如来与八大菩萨造像渊源
释梵诸天杂识
西藏佛传绘画中的哺乳太子图
《坦荼罗部集成》中的秘密集会曼荼罗
the purification of sins in the ornamental program of emperor qianlong's tomb:the tantra that eliminates all evil destinies and the dharani that totally purifies all obstructions from karma
an interpretative and contextual inquiry into the iconography,inscriptions,and design of the qianlong emperor's crypt
北京智化禅寺转轮藏初探一一明代汉藏佛教交流一例
from the yuan to the qing dynasty:the career of a famous statue of mahakala,lord of the cemeteries
the representation 0fthe sixteen karmapas in了ibetanart——13th to 21st century
the changkya huthugtu rolpai doric-grand lama of china(1717-1786):art consultant,iconographer,buddhist teacher of the empire
青海瞿昙寺回廊佛传壁画再研究
明代土默特藏传佛教寺院美术考察记

2008-汉藏佛教美术研究 节选

《汉藏佛教美术研究2008》内容简介:我2005年从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调入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在学院和学校相关部门的支持下,成立了漠藏佛教美术研究所。2006年10月我校与故宫博物院合作召开了汉藏佛教美术国际学术讨论会,2007年双方建立了正式合作关系。我们会利用北京的地理优势和民族研究领域的学术环境,与相关博物馆和研究机构展开更大范围的合作,吸收新的力量充实汉藏佛教美术研究。考虑到藏区面积占我国面积的四分之一,藏传佛教及其艺术在中国内地的交流与传播穿缀在整个中国美术史的绿叶与枝蔓中,汉藏艺术史链接着民族关系史和中华文明史,仅元明的北京藏传佛教僧人与寺院就数量惊人,建造法海寺的皇室中官名字也出现在青海瞿昙寺!我是想说,在全国成百上千计的高校中,北京有一所正在从事汉藏佛教美术研究,希望以后能将它维持下去。

2008-汉藏佛教美术研究 相关资料

插图:然而,众多藏汉文史料及民间传说并非空穴来风,藏东汉藏之间的文化交往由于公主入藏而得以加强,汉地敦煌等地的造像风格通过公主入藏而进入康区腹地。察雅象堆寺南殿亦供奉大曰如来,其造象样式应与邓柯神女岩样式相仿,但现今造像经重绘修补已难见原始气象。好在寺院保留了数件早期菩萨石雕的残块,头面瘦削、高发髻、三叶冠,冠叶较高,中间冠叶较宽肥,两侧较瘦,额头较长,中间有天眼。造象样式与神女岩两侧胁侍菩萨风格非常相似。分析汉藏边境大曰如来和八大菩萨图像的渊源,或者说分析吐蕃时期的佛教艺术,假如按照以往的思路,只是单方面地从西藏腹地开始入手寻找吐蕃艺术的源头,面临的窘境是,除了一些年代与吐蕃佛教造像遗存相比显然偏早且与之无承继关系的寺庙木构件和木雕以及作为个案的石窟寺庙如查拉鲁普石窟和吉如拉康彩塑之外,我们在卫藏地方找不到更多的吐蕃时期艺术的遣存,学者可以将这种状况归之于后世的毁坏和重修改造,但并无说服力,因为藏传佛教后弘期11世纪开始的佛教艺术,其中一个重要源头并蔚为大观的艺术流派并非承继自卫藏,而是敦煌遣韵。吐蕃本土所谓9世纪前后的尼泊尔波罗样式并没有壮大起来,12世纪流行的东印度波罗式样是后弘期由往返藏印的僧人传入而非吐蕃时期样式的复兴。吐蕃的壮大和境域的宽广使我们使用吐蕃的概念时万万不能局限于卫藏腹地,就艺术样式而言,发生于吐蕃各地的艺术及其遗存都是吐蕃艺术的一部分。新兴的吐蕃在思想文化领域有极强的开放性和包容性,以其雪域高原厚实的胸怀吸收周边地区的文化发展自己。吐蕃佛教艺术初起于7世纪,兴盛于9世纪,早期集中于本土腹地的艺术大部是藏汉与藏尼交往零星的以建筑为主的艺术个案,与8至9世纪蓬勃发展的吐蕃艺术相比,属于另一风格体系。这种艺术的来源及发展与吐蕃本身向西域的发展相一致,而整个西域是佛教艺术传播发展的重要场所和通道,这是研究早期西藏艺术最不能疏忽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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