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地潮声》是“民国名刊简金”系列丛书之一。选录了刊物《语丝》上的散文随笔120多篇,包括:鲁迅的《记念刘和珍君》、周作人的《再说林琴南》、钱玄同的《关于“三·一八”》、刘半农的《巴黎通信》等。
张铁荣选编的这本《卷地潮声》是《语丝》散文随笔选萃,分纷繁世态;国风闲话;百味人生;旅途孤鸿;笔底明珠5部分编辑。所选文章既注重闲适清新、诙谐美妙之作,亦不忽略伤时感事、忧国忧民之文及愤世嫉俗、勇猛奋进之章。
告遗老 钱玄同 遗老们!我替你们想,你们可走的路计有四条: (1)大澈大悟,知道自己应该堂堂地做一个“人”,而做皇帝底“奴才”是很不够人格的;知道应该服务于社会,彼此互助,效忠于一家一姓是很丢脸的:于是幡然改变,不再长垂豚尾,不再向所谓什么皇帝也者屈膝叩头,趁此未死之残年,勉力为民国服务,以图晚盖;并且劝你们那个所谓什么皇帝也者也敝屣帝号,高升为一品大百姓。这是*合理的一条路,因为这条确是向前跑的路。可是这条路虽*合理,我并不奉劝也不希望你们走。一层是你们总不肯走的,劝也是白劝,希望也是白希望。还有一层是即使你们竟违心而走此路,但你们底道德实在太卑污了,你们底脑筋实在太污腐了。“民国肇建,十有三载,变乱相仍,靡有宁日”(这是阔人们底通电起首照例有的句子)底缘故,就是因为服务诸公这道德卑污与脑筋朽腐,他们并非真正的革命党,他们与你们本是“一丘之貉”。他们满坑满谷,已经很够讨厌的了,我实在不希望你们再去加入,弄得将来更难肃清。
(2)简直明目张胆地做复辟底运动。你们既不承认民国,当然非回复清朝不可;既反对共和,当然非有皇帝不可。既要清朝和皇帝,那就应该明目张胆地运动你们底“上头”(这是半个月以前某遗老在清室善后委员会中对于溥仪的称呼)再坐龙庭,像民国六年七月一日张勋康有为那样做法。这是“开倒车”底行径,当然是极不合理的;但就你们论你们,这也还不失为一条可走的路。可是这一条路,我知道你们也是不肯走的,因为走这条路,又危险,又吃力。走不通时总不免危险(虽然有东交民巷等处可躲);即幸而走通,吃力却是意中事。我不敢谬奖你们,照你们平日底道德看来,似乎有些经不起危险,耐不起吃力的,所以我不相信你们肯走这条路。还有就我一方面而论,我的确也不愿意你们走这条路;因为我是民国底国民,我自然希望民国国体巩固,不希望有人来捣乱,再闹复辟底把戏。所以这一条路我也不奉劝你们走。
(3)既要做满清底忠臣,则当贵“上头”“逊国”以后,便应该殉难,以全臣节;否则也应当拖辫人山,采食薇蕨(其实就是这样,也还是践民国之土,食民国之毛),做一个草间偷活的孤臣。这也不失为一条你们可走的路。但我也不奉劝你们走。我不相信你们能够有谢枋得、文天祥、王夫之、李颗等人那样坚劲的节操。况且劝人寻死,实在有背于人道主义。民国底国民是应该重人道的,所以我决不来劝你们寻死。
(4)什么正经事也不做,只是捧捧戏子,逛逛窑子,上上馆子,做做诗钟,打打灯谜,如此昏天黑地以终余年。这一条路你们大概都愿意走,我也希望你们走。因为照你们平日底道德看来,走这一条路真是恰配恰配;而这样底行径,或者于民国还没有什么大妨害。(其实也是有妨害的,因为可以由此而产生许多道德卑污的“遗少”。不过少年人而愿以你们为模范,步趋唯谨,愿做“遗少”,则其人实是自甘沦弃,亦不足惜耳。) 除这四条以外,别无你们可走之路。但你们却常常要走另外两条路。那两条都是损人不利己的路(上述第二条路也是损人的,但又是利己的;我对于你们,不敢用道德底话来苛求,所以对于你们有利的,我还说是可走的一条路): (甲)并不做复辟底运动,而却要保住贵“上头”底帝号,向民国底行政官摇辫乞怜,说什么“上头”赞成天下为公之共和政体喽;什么“上头”绝无复辟之心喽;什么前次复辟乃出于张康之胁迫,绝非“上头”所愿喽。你们这样底行动和言论真是荒谬得很!既说不复辟,为什么还要保住贵“上头”底帝号!?贵“上头”既不想复辟,且赞成共和,为什么还要窃帝号以自娱?!你们要知道!保住帝号,便应该复辟;赞成共和,便应该废除帝号。
空空地保住帝号,实际上还是共和政体,在你们并无丝毫利益;明明是共和民国,竟有人公然自称皇帝,在我们实在是非常地受累,非常地丢脸。所以说这是损人不利己的。
(乙)复辟不复辟,民国不民国,不大提起,或者竟绝口不谈,而常常要大发其臭肉麻之牢骚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甚而至于还要拿了三纲五伦忠孝节义之说来束缚压迫我民国底国民。这种“像杀有<<丫事”的自命为“道德底保镖者”底神气,真要令人三日作恶,真要令人气破肚皮。什么三纲五伦忠孝节义,都是二千年以前宗法社会之旧道德,与民国国体绝对抵触,万万没有提倡它的理由。即就公等自身而论,公等立身行己,果与此等灰堆中之旧道德底教条符合否耶!?请公等于夜气未尽梏亡之时仔细想想!即使公等是能实践此等旧道德者,但因此而遂欲以旧道德绳民国底国民,则真是荒谬绝伦!!!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在共和国体之下而说什么“君为臣纲”,什么“君臣之伦”,什么“忠君”的话,的的确确是鼓吹造反!!!至于父子夫妇等等,仅仅是名称底不同,而人权则彼此完全一样,在共和国体之下而说什么“父为子纲”,什么“夫者妻之天”的话,也是等于造反!!!你们用专制时代底旧道德来束缚压迫共和时代底国民,你们未见得因此而得到什么好处,而我民国被你们这一大捣乱,岂独国体动摇,简直成了“率兽食人,人将相食”的世界。值是受累无穷。所以说这又是损人不利己的。
你们走这样损人不利己的路,我们被损的人们理应向你们严重抗议,积极反对。
遗老们!共和底意义,平等底真理,你们底脑子中向无此物,现在也没法把它装进去,只好不谈了。我现在且向你们谈谈历史。什么《御批通鉴辑览》和《东华录》等书,你们大概总是敬谨诵读过的。我要请你们回过脸去看看你们底“本朝列祖列宗”底“武功文治”:福临和玄烨对于明安宗(由崧)、绍宗(聿键)、昭宗(由榔)是怎样处置的l?奕诗和载淳对于太平天国又是怎样处置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是怎样底景象!?剃发令下之后,是否有许多人连脑袋也被剃去!?(那时束发的汉族遗民能够像你们现在这样很安逸地长垂豚尾十三年吗!?)玄烨、胤稹、弘历时代所谓文字狱,所谓销毁禁书,是怎么一回事!?(那时著书的人能够像你们现在这样很自由地写夏“历”壬子年至甲子年或竟写宣统四年至十六年吗!?)再回过头来看:民国元年二月我民国劝贵“上头”溥仪退位时是怎样待他的!?六年七月溥仪复行窃位后我民国是怎样待他的!?今回十三年十一月我民国劝溥仪废帝号出宫禁时又是怎样待他的!?我民国以宽大为怀,不念旧恶,将努尔哈赤以来三百余年残杀汉人之滔天罪恶一笔勾销,不效法夏启(你们所称为三代圣王的)“予则孥戮汝”底行为,不主张孔丘作《春秋》所赞美的齐襄公复九世之仇底办法,仅仅取消溥仪底政权和帝号,既没有丝毫难为他,也不曾“夷其社稷,迁其宗庙”,且还送钱给他用。民国对于满清,岂但是“仁至义尽”,简直是“以德报怨”。“以德报怨”,本嫌过当,但既已做了,也就算了。不意施者如此其厚,而受者方面竟还要口出怨言。风闻自溥仪废号出宫以后,你们向外国人,向民国底临时执政者捏造无根之谣言,什么溥仪底生命有危险暖,什么故宫底古物难保存喽。胡言乱语,层出不穷。
我老实对你们说吧:你们看得溥仪如此其值钱,以为有人要谋害他;在我们看来,溥仪不过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大孩子,只因他以前太胡闹了,所以此番禁止他胡闹,把他送回家去,使他以后可以好好地读书求学罢了。他是什么大人物!也值得被人谋害!笑话笑话!至于故宫底古物,这是民国国家公有的东西,民国自有相当的机关来保管它,整理它,研究它。你们不是民国底国民,敝国古物底保存,无须你们“越俎代谋”!讲到遗失的话,倒是的确有的,不过这是民国十三年十一月五日溥仪出宫以前的事,我们现在为厚道起见,打算不追究了。(五日以后,听说溥仪底铺盖运出神武门时经军警检查,发见《快雪时晴》帖一本,委员会也不过将它扣留,暂时保存在铁柜之中而已,不复穷加追究,以顾全贵“上头”底体面。) 遗老们!中国历史上亡国之君,从桀到洪秀全,他们是怎样下场的?外国由帝国改民国,如法之路易十六,俄之尼古拉斯二世,他们又是怎样下场的?溥仪这样舒舒服服地升为一品大百姓,你们还不满意。难道一定要让他再造反一次,再窃位一次,弄到大家对他切齿痛恨,给他一个不幸的下场,你们才满意吗?!这是你们竭忠事上底嘉谋嘉猷吗?! 民国十三·十二·二 载第4期(1924年12月8日出版) P2-5
序言
文学期刊的出现,是文学传播上的大事,也是整个文学史上的大事。先前,诗文写成,达到读者,只靠口耳传诵,笔墨传抄,既慢又贵且零散;从而,作家作品与读者的关系,作者与作者、作品与作品的关系,文学与其社会人生背景的关系,文学与其社会人生效果的关系,等等,都是松散的,迟缓的,辽远的,朦胧不明的,难以预计的。即使在名山胜景、邮亭驿馆的壁上题写,在盛会雅集沙龙中吟诵,影响可以扩大一点,经久一点,究竟也很有限。印刷术虽是中国的四大发明之一,其用于文学作品,长时期只是为前代作家或自己晚年才刻成集子,慢慢送人,不用于随时写成的单篇文字,除了进学中举点翰林时的刊文之外。而自清末始有文学期刊、民国20年代始有新文学期刊以来,情形大为不同了。一篇之出,短则以周计,长亦不过以年计,可以克期印成千万份,与千万读者相见。而且,还有别的作者,少则数人,多则数十人,以同一体裁品种或不同体裁品种的作品,同时在一本期刊上与读者相见。并且这不是“一次性行为”,而是一段时期内总有某个期刊杂志在那里定期出版,作者甚至可以每期都有作品在那上面与读者相见,读者也可以期待着常在那上面见到哪些作者哪些作品。这样,作者就会相当明确地知道自己的作品是写给哪一类读者看,大致有多少读者,知道读者大致会怎样接受,欢迎不欢迎,考虑要不要适应读者,或是引导读者,或是改造读者,或是有意与读者为敌;也大致知道自己在这上面将与哪些作者哪些作品为伍,考虑要不要适应他们,或是我行我素,或是有意立异,或是委而去之。有了文学期刊,所谓“文坛”的“坛”才有了实物,“坛”就是主要由期刊组成的。新文学对旧文学的迅速胜利,就表现在新文学期刊在全国雨后春笋般地出现,占领了期刊就是占领了文坛。新文学运动以来,认真努力作旧体诗文的人一直未绝,仍自有其师承流派,也有成就颇高的;然而,他们没有什么期刊,偶有几个也势孤力薄,不成气候,所以他们没有一个“坛”,就显得溃不成军了。有了文学期刊所组成的文坛,而后才可能有职业半职业作家。每种文学期刊有一个主编或编辑部,在作品的催生、接生,促进、促退,安排、协调,组织、引导等等方面起着很大作用,在作者与读者的联系中起着很大作用,在作者与文学市场的联系中起着很大作用,这一角色是先前的文学史上所没有的,他给文学史带来许多全新的东西。大家知道,如果没有《晨报副刊》,没有“开心话”这一栏的设立,没有孙伏园,没有孙伏园与鲁迅的关系,没有孙伏园善于笑嘻嘻地催稿,就不会有《阿Q正传》,或者不会在那个时间写出来,或者不会是现在这个题目这个样子。《阿Q正传》如果是在没有文学期刊之前写出来的,即使能达到“洛阳纸贵”的轰动效应,也不会在一段一段陆续发表的时候,有许多人危惧不安,恐怕以后要骂到自己头上,从而对作者为谁作种种猜测,多方打听,先是到处说《阿Q正传》处处在骂他、后来又逢人便声明不是骂他这些戏剧效果。甚至,孙伏园如果不是离开北京一段时间,《阿Q正传》就会比现在长些,阿Q被枪决就会迟些。
研究晚清以来的文学史,特别是研究新文学运动以来的新文学史,当然要研究各种别集、总集、长篇专著,但单是这样还不够,还必须研究各种文学期刊(以及有文学作品的综合性期刊)。一个文学期刊,往往大致上体现一个流派、一种主张、一种倾向;即使不是同人刊物,而是商业性刊物,也仍然有一个大致共同的倾向。从期刊上,才较易于看清作品的“语境”,作品中未明言的所指,作家之间的关系,作家作品在当时的地位、作用、影响的比较和受读者重视欢迎的程度的比较。从期刊上,才较易于看清文学流派倾向的全貌,看清一个个文学流派倾向如何以其全部作品而不仅是代表作家代表作品在起作用。从期刊上,才较易于看清一个一个文学论争(也有些不纯是文学范围上论争)的全貌,看清论争的起因、发展、结局,看清论争各方的是非得失。鲁迅斥梁实秋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近十多二十年来,时常被举为鲁迅如何“尖刻”如何“不宽容”的例子。只有研究了当时的有关期刊,才看到其实是梁实秋首先把“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这么一个文艺理论上的问题,引到“在电灯杆子上写‘武装保卫苏联’”的问题,引到“到××党去领卢布”的问题,给论敌扣上一顶当时千真万确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红帽子,这才看得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之称实在还是很宽厚的,这是近来逐渐有人弄清楚的了。
新文学运动以来,可以肯定地说,散文的成就在小说诗歌之上;鲁迅、周作人两个高峰的创作成就主要都在散文方面,就是证据。要研究新文学的散文方面的历史,尤其要研究文学期刊。除了上述理由之外,特别还因为,散文多是短篇小幅,无论是再现现实,还是表现自我;是针砭时弊,还是抒写性灵,多是一片一面,一花一叶,所以更需要从文学期刊上来研究,才能够把每一篇散文作品放在其具体“语境”中,同一流派倾向中,不同流派倾向的竞争中来理解。
新文学中的新散文,滥觞于《新青年》的“随感录”。《新青年》不是文学期刊,后来它一分为三:后期《新青年》继承了前期的政论而外,《小说月报》继承了它的文学方面;《语丝》继承了它的社会文化批判方面。《小说月报》原是鸳鸯蝴蝶派的阵地,是商业性的文学期刊,商务印书馆不能不任命沈雁冰(茅盾)出来接任该刊主编,是鸳鸯蝴蝶派失去了读者失去了市场的反映;沈雁冰接编后把它彻底改造为文学研究会的阵地,则是新文学的一大胜利。《小说月报》以小说和文学理论为主,其所载的散文随笔,常常带着小说的印迹,是后来的社会速写报告文学的先声,代表散文的一个重要方面。《语丝》则是**个散文刊物,其主要人物是鲁迅、周作人兄弟,其共同点是充分发扬主体性,任意而谈,批判旧的,催促新的,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后来周氏兄弟分道扬镳,周作人从“我思故我在”的立场,坚持思想自由、个性自主,在其领导或影响下,出现了《论语》、《人间世》、《逸经》、《文饭小品》等散文随笔刊物,被论者称为“闲适派”。鲁迅则从“我在故我思”的立场,坚持面向人生,解剖黑暗,在其领导或影响下,出现了《太白》、《杂文》、《鲁迅风》、《野草》等杂文小品刊物,被论者称为“战斗派”。这两个称呼未必十分贴切准确,但大致可以说,二者正好分别代表《语丝》的一面,是《语丝》的一分为二。二者曾经尖锐对立,今天从文学史的宏观上看,又未尝不可以说是合二而一,共同发扬了《语丝》所开创的光辉传统。此外还有比较中间比较兼容并蓄的《现代》和《万象》,二者不纯是散文刊物,而所载散文亦有相当分量,很值得注意和研究。
上面说的《新青年》之后的十种新文学期刊上的散文,大致包括了新文学史上民国时期的主要散文。现在按期刊分别选集,较常见的名家名作,也与同一期刊上较不常见的作家的优秀之作选在一起,这样就接近于以期刊为载体的散文发展史的“原生形态”,带露沾泥,生香活色,读起来自与读作家专集或他种选集不同,那些多少有些折枝花的味道。对于爱好散文的读者和研究散文的研究者来说,这是我们敢于说这套选本有他种选本所不能代替的价值的理由。
一九九七年十月二十七日,舒芜序于碧空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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