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与观看-西方美术寻访杂记

行走与观看-西方美术寻访杂记

作者:姚尔畅

出版社:安徽美术出版社

出版年:2011-10-01

评分:4.5分

ISBN:9787539836959

所属分类:绘画摄影

书刊介绍

行走与观看-西方美术寻访杂记 内容简介

《行走与观看:西方美术寻访杂记》主要内容都放在美术博物馆,那里的丰富藏品提供了系统地观看西方美术的可能,从利玛窦归来说起、阿姆斯特丹的家、相会在海牙、维米尔不在家、去鲁本斯家白相相、在布鲁塞尔过五一节、梦回布鲁日……另外,欧洲城市悠久的历史传统,良好的人文环境和艺术教育等也有涉及。

行走与观看-西方美术寻访杂记 本书特色

杂文集《西方美术寻访杂记:行走与观看》中收入作者姚尔畅这些年去国外访问考察观感47篇,图片300多幅,全书文字约10万余,主要内容都放在美术博物馆,那里的丰富藏品提供了系统地观看西方美术的可能,另外,欧洲城市悠久的历史传统,良好的人文环境和艺术教育等也有涉及。在不同时空中穿越,在熟悉和不熟悉的大师间寻访与行走,获益匪浅。

行走与观看-西方美术寻访杂记行走与观看-西方美术寻访杂记前言

2002年春,我应邀去美国堪萨斯州立大学访学,顺便到美国东西部探亲访友,走马观画。回国后,我写过几篇美国艺术观感的文章。前几年我又陆续到过一些欧亚和非洲国家。去年,借去波兰访问交流之机,我去了几个邻近的欧洲国家考察,一时冲动在途中写起了博客。我以前写过一篇短文题为“瞎说与乱画”,拿来改了一字充作我新浪博客的标题,叫做“瞎说与乱看”,这本集子中的多半文章和图片就源于那些瞎说与乱看。如今出国旅行已是寻常之事,跨越不同国度和不同文化,不仅可以观看外部世界,更重要的是能反观自我。就如台湾作家蒋勋所说那样,在外旅行其实也是一种反省,用异文化去检查自身文化中应该反省的东西。由于所从事专业的关系,我在国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美术博物馆,那里的丰富藏品提供了系统地观看西方美术的可能,遗憾的是时间太紧张。除了博物馆,欧洲城市悠久的历史传统,良好的人文环境和艺术教育等也是我感兴趣的。在不同时空中穿越,在熟悉和不熟悉的大师间寻访与行走,获益匪浅。我博客里的文章大多是旅途中急就,难免粗糙,拍的图片也很不专业。这些东西放在网上随便看看也就罢了,可出版社的朋友却希望我将其整理成书。对白纸黑字印出来的东西我向来不敢马虎,于是对文字作了一定润色,有些内容还查阅资料后作了订正补充。可是改完再看时,仍觉得气短词穷,也无奈,只好将就材料。幸好这些随感和杂记不必像教科书那样严谨刻板,里面多少有些鲜活的东西,还允许保留一些“瞎说”与“乱谈”,这也是我愿意遵命凑成这本集子的原因。不知在网络发达和图书泛滥的今天,这些文字和图片弄成一本书后读者是否还会有兴趣观看。在此要感谢安徽美术出版社黄奇先生的热心张罗以及社领导的支持,他们为本书的策划,设计和编辑付出了许多心血。借此机会也衷心感谢长期以来一直给予我特别关爱和帮助的师长、亲友和同事们。姚尔畅2011年盛暑于上海

行走与观看-西方美术寻访杂记 目录

从利玛窦归来说起
阿姆斯特丹的家
相会在海牙
维米尔不在家
去鲁本斯家白相相
在布鲁塞尔过五一节
梦回布鲁日
圣约翰医院中的神龛
神秘的羔羊
凡·艾克兄弟生卒之地及其他
尼德兰的"蒙娜丽莎"
比利时的皇家美术馆
转战纽伦堡
慕尼黑之行
布拉格的春天
柏林一日

德意志随想
珂勒惠支的笑容
单纯与静穆之美
空间设计门外谈
忧郁的克拉科夫
马特义科与19世纪波兰绘画
波兹南印象记
波兹南美术学院见闻
真假新旧说华沙
肖邦与展示设计
法国"反动派"与中国"革命派"
毕加索、罗丹和"老佛爷"
去东洋看西洋画
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的艺术收藏
欧洲博物馆中的非著名雕塑
情迷佛罗伦萨

公园与私同
欧罗巴的劫掠
广场文化漫谈
美利坚走马观"画"
漫步大都会
*后一片空地
山崖上的美术馆
芝加哥艺博会与惠特尼双年展
文明的轮回
帝国故都斜阳
拿什么拯救我们麻木的感觉
欧洲归来话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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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与观看-西方美术寻访杂记 节选

在阿姆斯特丹呆了几天,该看的博物馆都看了,天天走过那大同小异的街巷排屋、运河吊桥,竟然有点审美疲劳起来,于是就去了海牙。小时候的想象中,海牙大概是个出产海象象牙的地方,稍大些则常常听说海牙国际法庭如何如何。学了油画以后,才知道维米尔的代表作有好几幅都藏在海牙,特别是那幅《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便老牵挂着想去会那神秘的少女一面。从阿姆斯特丹坐火车去海牙只需一个小时,可我在自动购票机上购票时没来得及兑换好硬币,结果耽误了直达车,不得不在莱顿转车。菜顿是伦勃朗的故乡,但是他老人家发迹后就呆在了阿姆斯特丹,所以莱顿并没沾到他多少光。莱顿有所欧洲历史*悠久的莱顿大学,成立于1575年,伦勃朗当年曾被录取入学,但却放着大学不读,肄业当了画家。莱顿大学现在还是欧洲学术地位*高的大学之一,当今的荷兰女王贝娅特丽克丝和许多皇族都毕业于此校。J有个朋友叫雷娜,就在莱顿大学攻读文学博士,她的博士论文写的竟然是王安忆小说的研究。一个好端端的荷兰姑娘做什么事不好,偏偏隔着十万八千里研究起中国当代文学来,实在令人感动。想想其实这大概也和我赶到这里来看维米尔的行为差不多,东方人和西方人就喜欢这样在行走中互相观看。前年雷娜来上海时,还特地跑到我的画室来看我画画,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可惜这次没时间,否则可以去莱顿大学看看她。海牙的莫瑞斯豪斯美术馆不大,却藏有不少名画,除了《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等三幅维米尔原作外,镇馆之宝中还有伦勃朗的《杜普教授的解剖课》等。在我的《油画材料与技法》一书里,有一处图注记不得是从哪里转引的,将莫瑞斯豪斯误作毛里求斯。其实荷兰语huis即英语house,住宅的意思,因为这座博物馆原来是莫瑞斯伯爵的故居。虽然毛里求斯曾被荷兰人殖民过,但两者风马牛不相及,这样误人子弟,实在惭愧。好在该书接下来要第三次修订,还有机会改正。和我一样,许多人到海牙来都是为了一睹维米尔笔下那位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真容。美国女作家崔西·雪佛兰一生酷爱维米尔的绘画,立志要看遍其原作,当她看到这幅《戴珍珠耳环的少女》时深受感动,后来便据此写出了同名小说。该小说一经出版便在美国各大图书排行榜上名列前茅,大获好评,英国导演皮特·韦伯又将其拍成了一部十分动人而抒情的唯美电影。估计国内有些年轻人是先知道有电影,然后才知道维米尔的,甚至还有看了电影慕名来到海牙的。终于见到心仪已久的少女时,不知怎么,我反倒觉得没有想象中那么动人,或许是因为印刷品看滥了,多少有些麻木。约翰·伯格说现代的复制方法摧毁了艺术的权威,使它随处可见,垂手可得,真不知这到底是进步还是倒退。虽然维米尔原作的技法还是大有可说的,但在这里是无法展开了,再说绘画的视觉感受原本就是无法用文字来描述的,在大师面前,语言的描述往往显得拙劣而多余。出乎我意料的是挂在《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对面的那幅《德尔夫特之眺望》,这是维米尔仅有的丽幅风景画之一,1994年*后一次修复。现在其色彩看上去就像昨天画的一样新鲜和谐,画面用笔细微、色调精准,朴素而又生动地表现了他的家乡德尔夫特当年的风光。就在我看得挪不开步的时候,忽听身后有人用一口字正腔圆的北京话在轻声议论,说得还很内行。转身看去是一对青年男女,一问果然是中央美院油画系的,再问,竟然是我老同学高天雄任教的那个工作室的研究生,无意中在维米尔的画前相会,哦,这世界实在太小了。海牙其实还有几个博物馆很值得一看,由于时间关系,只匆匆去了埃舍尔博物馆和梅斯达赫全景画博物馆。去前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去年我的一个研究生的硕士论文写的就是埃舍尔。我原先对埃舍尔所知不多,后来为此不得不硬着头皮看了一些材料,多少了解了一些相关知识。现在的学生写毕业论文大多是为论文而论文,导师们不少也是为导师而导师,如果自己缺乏责任心,又不好学,以其昏昏,如何使人昭昭。埃舍尔的作品多是在平面上创造出奇特的多维悖论空间,混杂着哲学、数学和几何原理。他的原作和印刷品倒是区别不大,有趣的是专门根据他的作品设计的一些互动作品,让参观者动手参与,体会其中妙处,别有异趣。梅斯达赫博物馆是欧洲著名的全景画博物馆之一,也被称为是只有一幅画的博物馆。该画由荷兰海景画家梅斯达赫于1880年绘制完成,画面周长120米,高14米,用全景方式展现了19世纪海牙的席凡宁根海岸、渔村和乡镇的景色,空间开阔,规模宏大,参观时要通过通道和楼梯登上一个平台观看,可以360度环视画面。这幅全景画画得朴素恬淡,明亮的灰色调统一而又有变化,色彩关系处理得极好。据说梵高生前曾来看过这幅全景画并赞叹说:“梅斯达赫全景画是我一生*大的感动,它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缺点。”梅斯达赫是个很有能力的油画家,海牙原先还有一个单独的梅斯达赫美术馆,现在已被梵高美术馆收并,梵高要是知道,恐怕又会感动不已了。梅斯达赫全景画的画面除了少许沙滩和船只实物外,并没有太多复杂的实物地貌和人物塑型,介绍词中有一句大白话说得好:“全景画是一幅画”。在数码和电影技术十分发达的今天,一百多年前曾风光一时的全景画这种艺术形式在欧洲早已衰退。可是国内这些年大干快上,一下子弄出十几个全景画馆,不仅耗资巨大,还动不动配上声光电,用多媒体显示高科技和现代化。画面上同胞骨肉互相厮杀得血肉模糊不说,把画全景画的画家们也一个个折磨得累死累活,我有好几个同学参与其事,当年要是我还留在部队,说不定也会涉足其中。说一句看人挑担不吃力的话,国内有一些全景画不像画,倒好似一台不怎么高明的舞台布景。唠叨了半天都在讲博物馆,也没说说海牙到底如何,实在是因为来不及细看市容,印象特别深刻的是空气十分新鲜。海牙不大,人口不足50万,走过之处,不仅绿树成荫、环境优美,而且天空蓝得让人难以置信,随便拍拍都可以做明信片,完全不必“Ps”。难怪虽然宪法规定荷兰的首都是阿姆斯特丹,但女王的府邸和荷兰议院及政府部门却都赖在海牙,原来他们和我一样,在阿姆斯特丹也住腻了。P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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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与观看-西方美术寻访杂记 作者简介

姚尔畅,1954年生于上海市,1986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在从事美术教育与油画创作的同时,长期关注并进行绘画材料与技法的研究和教学,曾撰写出版《美术家实用手册——油画》和《绘画颜料与色彩指南》等著作。

行走与观看-西方美术寻访杂记 节选

在阿姆斯特丹呆了几天,该看的博物馆都看了,天天走过那大同小异的街巷排屋、运河吊桥,竟然有点审美疲劳起来,于是就去了海牙。小时候的想象中,海牙大概是个出产海象象牙的地方,稍大些则常常听说海牙国际法庭如何如何。学了油画以后,才知道维米尔的代表作有好几幅都藏在海牙,特别是那幅《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便老牵挂着想去会那神秘的少女一面。从阿姆斯特丹坐火车去海牙只需一个小时,可我在自动购票机上购票时没来得及兑换好硬币,结果耽误了直达车,不得不在莱顿转车。菜顿是伦勃朗的故乡,但是他老人家发迹后就呆在了阿姆斯特丹,所以莱顿并没沾到他多少光。莱顿有所欧洲历史*悠久的莱顿大学,成立于1575年,伦勃朗当年曾被录取入学,但却放着大学不读,肄业当了画家。莱顿大学现在还是欧洲学术地位*高的大学之一,当今的荷兰女王贝娅特丽克丝和许多皇族都毕业于此校。J有个朋友叫雷娜,就在莱顿大学攻读文学博士,她的博士论文写的竟然是王安忆小说的研究。一个好端端的荷兰姑娘做什么事不好,偏偏隔着十万八千里研究起中国当代文学来,实在令人感动。想想其实这大概也和我赶到这里来看维米尔的行为差不多,东方人和西方人就喜欢这样在行走中互相观看。前年雷娜来上海时,还特地跑到我的画室来看我画画,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可惜这次没时间,否则可以去莱顿大学看看她。海牙的莫瑞斯豪斯美术馆不大,却藏有不少名画,除了《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等三幅维米尔原作外,镇馆之宝中还有伦勃朗的《杜普教授的解剖课》等。在我的《油画材料与技法》一书里,有一处图注记不得是从哪里转引的,将莫瑞斯豪斯误作毛里求斯。其实荷兰语huis即英语house,住宅的意思,因为这座博物馆原来是莫瑞斯伯爵的故居。虽然毛里求斯曾被荷兰人殖民过,但两者风马牛不相及,这样误人子弟,实在惭愧。好在该书接下来要第三次修订,还有机会改正。和我一样,许多人到海牙来都是为了一睹维米尔笔下那位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真容。美国女作家崔西·雪佛兰一生酷爱维米尔的绘画,立志要看遍其原作,当她看到这幅《戴珍珠耳环的少女》时深受感动,后来便据此写出了同名小说。该小说一经出版便在美国各大图书排行榜上名列前茅,大获好评,英国导演皮特·韦伯又将其拍成了一部十分动人而抒情的唯美电影。估计国内有些年轻人是先知道有电影,然后才知道维米尔的,甚至还有看了电影慕名来到海牙的。终于见到心仪已久的少女时,不知怎么,我反倒觉得没有想象中那么动人,或许是因为印刷品看滥了,多少有些麻木。约翰·伯格说现代的复制方法摧毁了艺术的权威,使它随处可见,垂手可得,真不知这到底是进步还是倒退。虽然维米尔原作的技法还是大有可说的,但在这里是无法展开了,再说绘画的视觉感受原本就是无法用文字来描述的,在大师面前,语言的描述往往显得拙劣而多余。出乎我意料的是挂在《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对面的那幅《德尔夫特之眺望》,这是维米尔仅有的丽幅风景画之一,1994年*后一次修复。现在其色彩看上去就像昨天画的一样新鲜和谐,画面用笔细微、色调精准,朴素而又生动地表现了他的家乡德尔夫特当年的风光。就在我看得挪不开步的时候,忽听身后有人用一口字正腔圆的北京话在轻声议论,说得还很内行。转身看去是一对青年男女,一问果然是中央美院油画系的,再问,竟然是我老同学高天雄任教的那个工作室的研究生,无意中在维米尔的画前相会,哦,这世界实在太小了。海牙其实还有几个博物馆很值得一看,由于时间关系,只匆匆去了埃舍尔博物馆和梅斯达赫全景画博物馆。去前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去年我的一个研究生的硕士论文写的就是埃舍尔。我原先对埃舍尔所知不多,后来为此不得不硬着头皮看了一些材料,多少了解了一些相关知识。现在的学生写毕业论文大多是为论文而论文,导师们不少也是为导师而导师,如果自己缺乏责任心,又不好学,以其昏昏,如何使人昭昭。埃舍尔的作品多是在平面上创造出奇特的多维悖论空间,混杂着哲学、数学和几何原理。他的原作和印刷品倒是区别不大,有趣的是专门根据他的作品设计的一些互动作品,让参观者动手参与,体会其中妙处,别有异趣。梅斯达赫博物馆是欧洲著名的全景画博物馆之一,也被称为是只有一幅画的博物馆。该画由荷兰海景画家梅斯达赫于1880年绘制完成,画面周长120米,高14米,用全景方式展现了19世纪海牙的席凡宁根海岸、渔村和乡镇的景色,空间开阔,规模宏大,参观时要通过通道和楼梯登上一个平台观看,可以360度环视画面。这幅全景画画得朴素恬淡,明亮的灰色调统一而又有变化,色彩关系处理得极好。据说梵高生前曾来看过这幅全景画并赞叹说:“梅斯达赫全景画是我一生*大的感动,它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缺点。”梅斯达赫是个很有能力的油画家,海牙原先还有一个单独的梅斯达赫美术馆,现在已被梵高美术馆收并,梵高要是知道,恐怕又会感动不已了。梅斯达赫全景画的画面除了少许沙滩和船只实物外,并没有太多复杂的实物地貌和人物塑型,介绍词中有一句大白话说得好:“全景画是一幅画”。在数码和电影技术十分发达的今天,一百多年前曾风光一时的全景画这种艺术形式在欧洲早已衰退。可是国内这些年大干快上,一下子弄出十几个全景画馆,不仅耗资巨大,还动不动配上声光电,用多媒体显示高科技和现代化。画面上同胞骨肉互相厮杀得血肉模糊不说,把画全景画的画家们也一个个折磨得累死累活,我有好几个同学参与其事,当年要是我还留在部队,说不定也会涉足其中。说一句看人挑担不吃力的话,国内有一些全景画不像画,倒好似一台不怎么高明的舞台布景。唠叨了半天都在讲博物馆,也没说说海牙到底如何,实在是因为来不及细看市容,印象特别深刻的是空气十分新鲜。海牙不大,人口不足50万,走过之处,不仅绿树成荫、环境优美,而且天空蓝得让人难以置信,随便拍拍都可以做明信片,完全不必“Ps”。难怪虽然宪法规定荷兰的首都是阿姆斯特丹,但女王的府邸和荷兰议院及政府部门却都赖在海牙,原来他们和我一样,在阿姆斯特丹也住腻了。P12-15

行走与观看-西方美术寻访杂记 作者简介

姚尔畅,1954年生于上海市,1986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在从事美术教育与油画创作的同时,长期关注并进行绘画材料与技法的研究和教学,曾撰写出版《美术家实用手册——油画》和《绘画颜料与色彩指南》等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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