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光晕中的电影

艺术光晕中的电影

作者:[美] 达德利·安德鲁

出版社: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出版年:2011-8

评分:7.8

ISBN:9787510035272

所属分类:艺术理论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达德利•安德鲁(Dudley Andrew),美国著名电影理论家,美国艺术与科学研究院委员,耶鲁大学电影中心创建者,谢尔顿•罗斯荣誉教授。获法国文化部授予的法国文化艺术勋章、美国电影与传媒研究会授予的“杰出终生事业成就奖”,著有《主要电影理论》(The Major Film Theories)、《电影理论概论》(Concepts of Film Theory)、《巴赞传》(André Bazin)、《悔恨的迷雾:法国古典电影的文化和敏感性》(Mists of Regret: Culture and Sensibility in Classic French Film)等15本著作,最新力作为《电影是什么!》(What Cinema Is!)、《打开巴赞》(Opening Bazin)。

作品目录

致中国读者
译者序 艺术电影与精英批评
前言
第一章 绪论:艺术电影和阐释的工作
第二章《凋谢的花朵》:脆弱的文本以及具有受虐倾向的市场
第三章《日出》的转动与回归
第四章 一部极具感染力的影片中的狂热:《驳船亚特兰大号》和自发性的美学
第五章 体制中的众多不协调:好莱坞电影《约翰·多伊》
第六章 法国优质乐团演奏的《田园交响乐》
第七章 个人随笔:围绕《乡村牧师日记》谈文学改编边界的难题
第八章《亨利五世》中的现实主义、修辞与历史上的绘画作品
第九章 艺术的回声:奥逊·威尔斯遥远的声音
第十章 沟口健二后期电影中之于认同感的偏爱
第十一章《世界》中的缺席
第十二章 结语:电影的工作和阐释的艺术
原著索引
出版后记 遗留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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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达德利•安德鲁(Dudley Andrew),美国著名电影理论家,美国艺术与科学研究院委员,耶鲁大学电影中心创建者,谢尔顿•罗斯荣誉教授。获法国文化部授予的法国文化艺术勋章、美国电影与传媒研究会授予的“杰出终生事业成就奖”,著有《主要电影理论》(The Major Film Theories)、《电影理论概论》(Concepts of Film Theory)、《巴赞传》(André Bazin)、《悔恨的迷雾:法国古典电影的文化和敏感性》(Mists of Regret: Culture and Sensibility in Classic French Film)等15本著作,最新力作为《电影是什么!》(What Cinema Is!)、《打开巴赞》(Opening Bazin)。

精彩摘录

本书分析的每一部电影都敢于以和标准(standard)的电影系统不一样的方式来靠近我们,敢于向我们许诺将以一个独特的、不受一般法规节制的方式来影响我们,它们希望即使不能不朽,也能获得某种重要性。对这些看法和此类电影,我们会说什么呢?这些电影迫使我们以一定的方式作出反应,但在这之前,为了肯定他们的地位和作用,我们必须要用到艺术社会学。对于在一个非常严格地被控制的经济市场上生产出来的影片,巴特对文学文本所应用的“差异”在多大程度上适用呢?如果故事片是在如此严格的一个系统下运作,那么一个纯粹推演性的理论或语法将会完全把电影解释为产品。在流行音乐的领域,情况如此,电视剧亦然。有谁会像巴特尊重巴尔扎克的作品那样尊重电视连续剧的某一集呢?我们一般从类型的角度来对待这些传媒,常说“我想看电视”或者“我想放一个片子”。与之相反,艺术电影想让我们就跟为了听贝多芬111号奏鸣曲而决定去音乐会一样,选择走进电影院。多年以来,全世界的观众们外出看电影也许仅仅是为了所谓的“看电影”,然而其实即使在那些年代,艺术片已在找寻和所谓“看电影”不一样的感觉。

——引自第3页


......当然,所有的电影都需要阐释,尤其是当我们——和那些评论这一主题的所有最现代的作家一道——一致同意以下观点时,电影更需要阐释:文化只是一个巨大的阐释论坛。但是类型片和野心勃勃的电影所要求的阐释类型完全不同。类型片进行的是自我阐释,并在观众之间传递,最后顺利地传递到了我们可以接受的经典的行列。在最初级的层面,关于这种电影的话语是过剩的,因为每样东西,即使是情节之谜,最终也需要能够合乎情理。只有在更高的抽象层次时,我们才会对其感兴趣。在电影理论的层次,会再生产出系统的法则,这部电影和它的同类电影才能藉此为我们进行对生活无可置疑的再现。本书所选的电影并不进行自我阐释,至少在开始之时,不会去迎合那些理论为标准电影所构建的准则。在这些例子中,阐释起着一个明显的作用,因为它必须协调新的和已知的,偏离体系的和体系内的事物。我们倾向于认为标准电影在假装扩展我们体验的同时,也能提供娱乐及凝聚力。我们观看不同的侦探片一方面是为了享受当案子被侦破、秩序被重新找回的感觉,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在新的犯罪、新的动因、新的地理环境之下测试自己的好奇心。即使是恐怖片也通过以下方式起到了同样的功能:其允许我们将最大的不可知和我们最糟糕的恐惧整合成我们生活秩序的一部分。这种新体验大都来自我们很熟悉的渠道,即类型片和总的电影系统的渠道,而且我们可以轻松舒适地利用这种熟悉感进行整合。当系统的改变和发展使一部电影免于和之前的电影发生雷同时,所有的新意都将被仔细安排,从而让我们的理解力和影片内部的权力运作不会受到任何困扰。然而,艺术片更加与众不同——它们打断了整体的视野和凝聚性。我们允许这种“中断”常常是出于对拥有这种真正视野的创作者的尊敬,正如我们想象布莱松对于价值有着完全“另一种”感觉一样,我们尝试去吸纳他们的感觉,哪怕仅仅只是试验。

——引自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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